有一天吃早餐时,她当时的室友从笔记本电脑上抬起头来,对她说“再过一年,我迫不及待地想生孩子,我迫不及待地想完成学位。我讨厌这种生活”。
博克确实没听错。比她年轻的室友不自觉地吐露了心声,说出了许多同龄人的想法。
这不是博克第一次听到她的同龄女性的渴望,在某种程度上,她自己也感受到了这种渴望。
私下里,这些年轻女性一起出去玩,互相吐露,“我不想继续这样生活,这太疯狂了!”或者“我会得到学位,但随后我要待在家里。”
博克清楚地记得一位朋友直截了当地告诉她,“我迫不及待地想离开,这样我就可以继续我的生活,并生孩子了!”
博克也亲眼目睹了很多职业女性与宝宝分离后的眼泪。她们是新妈妈,但为了职业,不得不把孩子寄送到托儿所。
现年39岁的博克告诉《大纪元时报》,这所大学的所有年轻女士都有一些共同点,和她一样,她们都是三十多岁的博士生。(由于隐私,Rachel Bock是化名。)
“那是现实来袭的时候,”她说,“这不像在本科阶段,大家都是18岁和19岁,你可以假装‘我想要这个疯狂的职业生涯,它会很棒!’”
博克当年相信了这个谎言,就像其他女博士一样。
“他们对你说,生孩子是很容易的事情,当时机成熟,孩子自然就会到来,”她说。“建立一个家庭似乎不需要职业所需的规划。”
她所说的“他们”指的是她的父母、朋友、亲戚,基本上是她青少年时代的整个自由派东海岸州。
“我不觉得我不是女权主义者,”她说,“每个人似乎都是女权主义者。它没有任何不好的含义。”
她忠实地遵循女权主义的口头禅:不要被男人分心。学校是第一位的。
“我有过男朋友,但他们的重要性总是排在我的事业之后,”她说。
当她到全国各地追求自己的事业时,她的行动说明了一切:她要离开了。他可以跟着来,也可以不来,所以他们可能会有联系,也可能不联系。
毫无疑问,在她的教育过程中,博克取得了许多辉煌的成就。她长达12页的简历会让任何新生和许多毕业生羡慕不已。
作为一名优秀的年轻科学家,她曾在专业实验室环境中担任团队负责人,她发表过多篇出色的论文,参加过R1机构的著名奖学金计划,并被评为班上最优秀研究生。
直到在她攻读博士学位的第二年,她当时的未婚夫,她放在次要位置的未婚夫,永远和她分手了。
博克开始意识到,建立一个家庭也需要很多计划:你必须遇到一个你想与之组建家庭的人,你必须好好计划,什么时候结婚,什么时候怀孕。
但是,现在为时已晚,至少当时博克认为是这样的。
圣诞节期间,当她凌晨3点在实验室忙着做实验时,她意识到,“我没有任何真实的东西。我没有家庭。”
“这真的令人心碎。”
在只差一篇论文就可以完成博士学位的时候,她在博士第三年也是最后一年永远离开了学术界。
在思考问题出在哪里时,博克回忆起小时候听到的话。她意识到,女权主义的种子很早就在她心中播下,彻底地塑造了她的世界观,左右了她的决策。
这些话针对的是抱着洋娃娃的小女孩:
你不必生孩子,有一天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你和男孩们一样聪明,不要让他们告诉你,你没有他们聪明。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证明我比(男人)更强,或者在某些方面可以击败他们,”博克告诉《大纪元时报》,并补充说她总是“要与他们相比”。
她说,女孩追求典型的男人作风是可以的,如果这是“因为她们对它感兴趣”,或者如果她们“认为它很有趣或想要追求它”。
在她努力爬上阶梯,打破所有女性的玻璃天花板的过程中,这种与男性的持续竞争变得复杂起来。
她从来没有问过:如果最终你从来没有真正打破任何玻璃天花板呢?如果那个遥远的海岸只是一个女权主义的幻想呢?
“职业生涯是永无止境的攀登,”她向我们揭示了她新发现的智慧,“你永远不会达到顶峰,这只是一个永无尽头的目标清单。”
她补充说,许多女性寻求的是安定,而“我觉得,家庭是唯一能带来安定的地方”。
博克似乎在游戏后期才顿悟。然而,这位曾经以事业为生活导向的女权主义者内心发生了深刻的变化,她称之为“上帝计划的一部分”。
在离开了学术界的幻想,离开了那个只有女权主义观点占主导地位的回音室之后,在她遇到了现在的丈夫之后,她所有的困境和世界观都在2017年发生了碰撞。
他们在她家乡的一家杂货店相遇,一见钟情。在狭隘的大学圈子之外,他们谈的很高兴。
“有一段时间,我真的很生气,然后气愤变成了悲伤,”她说,“我的世界观被痛苦地打碎了。”
他们分享了他们对生活的希望,他们的信仰,以及他们觉得生活中缺少的东西。
“我终于第一次能够谈论所有曾经误导我的东西,”她告诉我们,并补充说,她对女权主义的幻灭使她探索了其它观点,包括乔丹·彼得森(Jordan Peterson)和克里斯蒂娜·霍夫·索默斯(Christina Hoff Sommers)的观点。彼得森是著名的保守主义心理学教授,索默斯被称为“事实女权主义者”。
她将自己丰富的研究技能用于寻求真理,以科学的方式发现了男性和女性如何具有明显且固有的不同特征。
女人更愿意养育,她们渴望一个家庭来养育孩子是很自然的。
她了解到,小女孩看母亲脸的时间比小男孩长。
“女孩会画更多与人有关的东西,”她说,“男孩们画弹丸,或移动的东西。”
男女有别,这很正常。
有了这个明智的新启示,一切都突然变得有意义,而且,它解除了疯狂的压力。女孩不必竞争才能像男孩一样。这一切都只是误导。
但她意识到,实际上各种误导要黑暗得多。
在她反省过程中,博克参加了2017年的女权主义游行。她说,看到那些“未来就是女性”和“女人需要男人就像鱼需要自行车一样”的标语,她感到愤怒,这是荒谬的。“即使我在队伍中,我也不觉得自己是游行的一部分。”
在她试图理解这种脱节并重建自己世界观的过程中,博克发现了女权主义的文化马克思主义根源,这是更为狡诈而又深藏不露的东西。
雷切尔·博克和她1岁儿子的近照。(由雷切尔·博克提供)
她说,它“旨在将女性与男性对立起来,并破坏家庭制度”。“他们让我一辈子都成为受害者⋯⋯伤害性太大了。”
在她的一生中,“一切事情都被(女权主义)渲染成了性别歧视。你必须深文周纳,牵强附会,才能把很多东西变成性别歧视,”她说。当她意识到“男人和女人之间有这些固有的差异时,一切都变得简单多了”。
在嫁给她现在的丈夫并搬到他的家乡科罗拉多州追求他们共同的梦想,拥有一个家庭之后,她有了另一个更属灵的启示。
在他们的整个信仰体系被粉碎成碎片之前,博克和她的丈夫都是无神论者。
但是,他们被欺骗的经历使他们变得谦卑。现在,除了科学之外,他们还对新的精神追求敞开心扉。有一天,她拿起圣经,想看看里面写了些什么。
在圣经中,她看到一段话,人看不到大江和大山形成的过程。
“从本质上讲,上帝说,‘你不知道一切,’”她告诉《大纪元时报》,“世界被创造时你不在那里。”
今天,博克和她的丈夫是东正教基督徒,生活在科罗拉多这个百年纪念州(the Centennial State)。现在,他们有一个1岁的儿子,另一个孩子“即将出生”,她说,“上帝保佑,我们至少会有两个孩子。”
雷切尔·博克(Rachel Bock)在她即将出版的书《女权主义的神话:我如何逃脱并找到通往更充实的女性之路》(The Myths of Feminism: How I escaped and found a path to a more fulfilling womanhood)中讲述了她从女权主义到拥有家庭的旅程,可在此处预订。
原文“Career-Driven Feminist Abandons Liberal ‘Fantasy’ for Family, Tells How Lies Target Young Women”刊于英文《大纪元时报》网站。
(大纪元:https://www.epochtimes.com/gb/23/9/25/n14080900.ht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