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去年底到今年初,全国陆续报导一些大大小小的医院院长及科室主任等人员因贪污受贿被查处,他们贪污的数目极大,不但普通民众触目惊心,就是他们的很多同事都震惊不已,正应了一句话:善良限制了想像力。 据说后来许多医院与上级达成协议:上交一定数目的款项,就不再查下去了。籍口是再查下去影响医院医疗工作,以及信誉。我认识的一个朋友,他的朋友在上海某医院工作,他们院长上交了六千万元,某科主任上交了四千万元,就不再查了。
医疗卫生行业反腐败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在2005年,2006年,就已经发生过了,只是那个时候的金额还没有这么大,那时叫做反医疗系统商业贿赂,主要是医疗耗材及药品的进院费用及回扣,这些国内有报导,还有记者做医药代表,打入医药代表内部来详实了解内幕,报导各级医疗机构,医药卫生人员收受红包等商业贿赂问题,一时间全国上下各大报纸媒体纷纷报导,掀起了对“万恶的”医务人员的讨伐打击的浪潮。
但是记者们却都没有说出实质及关键:中共操控造就的医疗耗材及药品的高价空间,制造出了医药代表这一行业及医疗耗材和药品的回扣,中共其实为了高税收。中共也制造了医患矛盾,加深民间仇恨,成功转移医改失败视线,转嫁矛盾到医务人员身上,使人们仇恨医务工作人员,中共坐观取利,暗暗窃喜。我就直接听到,人们谈论说:你看零三年(2003年,非典),死了多少白大褂(恨医务人员,称医务人员为白大褂)!人们还都被蒙在鼓里。
当时各级卫生药监部门,工商税务等等粉墨登临各级医疗机构检查,要求上报各种材料数据,要求各医院进行自查自纠,填写廉洁自律保证书及收受红包情况上报书,自己主动上交红包,不予追究责任,如被举报将从严处罚等。医疗卫生工作人员颜面扫地。
当时我所在的东北某省各大城市三甲医院都上交了数额不等的商业贿赂款,有三四十万元的,四五十万元的,最多的是六十多万元。各医院把款项压到各科室主任,各科室主任再要求各工作人员上交,确实有人员没有收受,拒绝缴纳,科室主任会说年底欢庆新年聚餐,你参加了吗?那就是商业公司请的,那怎么没受贿呢?交五十元吧。在中共国,你想洁身自好也难。
更可笑的是钱还没有收集齐全呢,省市各级部门争上了,纷纷把电话打到各医院,要求把商业贿赂款交给他们,不能交给另外部门。本来这些款项来源于患者交的高价医疗费用,本应该退给患者的。
医务人员也很委屈,认为他拿没拿回扣,所用医疗品都是那个价,也不是他不拿,那个价就降下来了。毕竟那时大多数医务人员还很有些医者仁心。
当时已是胡温时期,是江泽民的教育医疗产业化的大约十年之后,国人抱怨看病难,看病贵,抱怨中共医改失败。医改失败,总要给出个交待吧。
2006年12月26日原中共国家药监局局长郑筱萸被双规。
2007年7月10日上午,原中共国家药监局局长郑筱萸在北京被执行死刑。
案件是这样的:原中共国家药监局局长郑筱萸,以受贿罪649多万元,数额特别巨大,犯罪情节特别严重被判死刑;玩忽职守罪,在2001年至2003年,在全国统一换发药品生产文号专项工作,严重不负责任,判处有期徒刑七年。两罪并罚,执行死刑。2007年6月22日,北京市高级人民法院经公开开庭审理作出二审裁定,维持原判。
看病难,就医难,看病贵,药价高,为平息民怨,中共将国家药监局局长郑筱萸,做了中共的替罪羊,他只是中共牺牲的那个代价而已。他肯定是有罪的,但是没有中共的教育医疗产业化,没有中共的许可,他就敢私自将地方准字(药品生产许可号)药品换国准字号吗?推行耗材消毒药品全国准字?他就敢进行G M P认证?劳民伤企,祸乱医疗?各级官员借机大肆敛财,吃拿卡要。
其实医疗系统内部传达,中共国家药监局在2001年至2003年,三年批准了五万多个新药,这五万多个新药原研药品几乎为零,都是仿制药,组方药,以及改换剂型药,可是这些新药的价格却极其高,同一个药品换了准字,换了生产商,就会高出十倍甚至几十倍,所以才制造了利益空间。百姓和行业内人士都知道医疗药品等等价格都那么虚高,但不知道只是“新药”达五万多个。当时有很多药学专业人员都慨叹这些药怎么都不知道是嘛(商品名)?!而在上世纪九十年代,据药厂做新药研发的朋友讲,几百万了新药的文号还没有办理下来,要办理下来大约要千万元(用来打通各种关节,有门路的费用会少)。
既然已经郑筱萸罪行清楚,也已判处死刑,并执行。但是不是郑筱萸一死了之?中共就脱了干系?
最重要的,不是要把搞乱的医疗药品从新核定,正本清源,不是吗?没有,郑筱萸处死了,中共好像大事告吉了,有了交待了,搞乱的医疗继续乱着,虚高的医疗耗材药品价格仍然那么高。
其实高药价是中共授意和最想要的——目的是高税收,高财政收入!
如果都是传统的老药原名,比如青霉素,红霉素,头孢菌素等,只是1元至3元,5元至6元钱每支,都是普通的价格,而不是换个名的头孢菌素等却是80至90元的价格,甚至130元150元!税收怎么会飞升!
一万支的普通价格头孢菌素,是五六万元,而换成100元一只的头孢菌素就是一百万元,从药厂出厂卖给商业公司,中共要收大约17%的税,从商业公司加价后,卖给医院还要收大约17%的税,这要差出多少税呢?!而且有的流通环节比这还多呢!什么一级批发,二级批发,总公司分公司,再到下级经销商等等!
不仅如此,大约在2005年前后全国各地各省市三甲医院要通过一个名为海虹医药控股电子商务责任有限公司(名字记不准了)的电子平台集中招标采购药品及耗材,每一笔交易,海虹医药都是要提成的,当时有省卫生局和药监局督导省各医院院长及各院采购供应部门相关人员来执行。大家都在议论,原始人都知道以物易物减少流通环节,才最经济,这平空多出个皮包公司收钱,可是为什么省卫生局和药监局这么卖力气安排布署呢?后来听说,海虹是第十五届中央政治局常委国务院副总理某某某家族的,大家说原来如此。当然了说的都很好听,是为降价云云。可是百姓也不傻,中共有各级物价局,工商卫生药监等,价格调降是随时随地可能调的,却全国各地海虹医药公司找个房间摆几台电脑,各医院就得到它那去招标,各供应商要去它那投标。结果当然可想而知:越招越贵。当时从国务院到各省市还都有发改委管控医药卫生系统工作。
多年前有个网络笑话,一个人发达了,准备好好潇洒一下,他叫了一辆计程车,对司机说,我有钱了,想任性消费下,哪里人最多,生意最红火,消费最高,就把我送到那。司机说好,就把他送到医院了。这看似是个笑话,但是它真的又不是个笑话,而是个事实。
百姓用药就医更难了。大约有十多年了,各省市卫健委(原来的卫生局)要求各医院药占比,顾名思义,即药品占医疗费用总额的比例要低于30%,超过了,医院和医生都要被罚款。就是说如果病患的病需要三十元钱的药来服用治疗,那么这个患者要花费七十元额外的诊断检查费用,医生才可能开具出这三十元钱的药的处方。无怪网友说万恶的药占比。应该说万恶的是中共。
近些年国内又推行国采购药,更加不透明了,各大医院使用国采购药要占到一定比例,国采购药有的便宜到这个药品的成本价都不够,比如有个降高血压的氨氯地平大约是20片一个铝塑板包装,加上说明书与外套纸盒,售价0.86元每盒(这个价只在大医院),中共有政策给这些特殊的药商,实际上补贴的钱百姓是不知道的,都是中共政府黑箱操作了,利益集团瓜分医保资金,吃空医保,害你没商量。反而是职工医疗保险划归个人账户的钱越来越少了,我所在城市在2022年大约200元多,到2023年降至100多元,2024年又降至75元,有的省市,从2022年的400元左右降至70元了。
中共鱼肉百姓会从始至终,它打破了一切传统仁义道德,败坏风尚,泯灭良知。医疗教育概莫能外,今年初,朋友和我聊天,我说很久没联系,你都忙啥呢?她说哎,别提了,妈妈摔倒了,排(X光)片子说是膝关节骨折了,先打了石膏,医生说要换关节,等了几天,因为这两年医院反腐风声很紧,院里没有进口骨关节(价格高,当然有回扣),后来医生说不换关节了。我问那到底需要换吗?她说医生说换关节能早些下地行走,不换要时间长些才能下地行走。换关节那可是做手术啊,而且也会有排异等反应。还好,院里没有进口骨关节,不然老人要遭难了。这让我想起差不多在这之前的十年左右,一个朋友的妈妈(当时八十岁)患了心梗,那正是心脏支架很贵的时期,大约是上万元(后来降价到几百元)吧,医生说需要安装六个心脏支架,朋友救母心切,就同意安装了六个支架,但是愈后并不理想,后来去另外的医院找人看,医生说有三个部位是陈旧性的,机体已经适应,其实是不需要安装的。这两个朋友都是在三甲教学医院工作,他们的母亲也是在他们本院进行医疗的。
这些都不算什么,从2000年起这二十多年,器官移植在中共国,做的风声水起,各医院有多少医师专家参与谋杀了病患以及“失踪”了的青少年,活摘了他们的器官谋利。中共还颁布实施了器官移植法,在法律层面为强摘器官保驾护航。中共国的公检法司与医院联手打造了世界第一的器官移植强国,但因为它说不清器官来源而被国际社会诟病谴责,一些国家政府禁止其本国人民去中共国移植器官。它的恶行已经更广泛的被国际社会认清揭露。
现在人们已经更加认识到,中共只是为了它的政权稳定,中国人在它们眼中只是人矿韭菜,它不会为中国人做一点点有利的事。它如果有所让步,也是人们抗争的结果,也是它为了保持其政权稳定而不得已而为之。
中共体制下的医疗乱象,都是中共操控造就的,中共是一切罪恶之源,社会的安定清明是靠法律的强制与自我自愿的道德约束而实现的。而这两点在中共国都没有,所以世风江河日下,各行业百废凋敝,民不聊生。
请觉醒自救,退出中共党团队,小民才会有未来。
(大纪元:https://www.epochtimes.com/gb/24/9/19/n14334107.ht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