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多杰出生于1967年,安徽省淮南市人,现居广东深圳。他在采访中告诉大纪元,自己从2007年11月起被脑控。当时,他正在深圳一家五星级酒店任保安部经理,并因工作需要长期住在酒店客房。
“一开始我在房间上网,听到有人议论我,说:你看,他要泡茶喝了,要做什么做什么了。我就觉得是不是酒店在我房间安监控?我说不可能呀,然后我抱着怀疑的心态去到处找,也没找着。”他说,“但是这种声音越来越频繁,甚至我想什么都能讲出来,我就有点恐惧了,到处找声音来源找不到。”
姚多杰接收到的“颅内传音”还带有方向感,让他误以为声音从隔壁房间或门外传来。例如,他曾听到一帮人很逼真的脚步声,跑到他客房门口说:这就是他的房间,我们过来要砍他,要杀他。他鼓起勇气一下把门打开,又听到脚步声跑开,外面一个人没有。“但后来我又想一想,按照我开门时间和跑步的距离,不可能我看不见人的,然后我查监控,监控也没有人。”他说。
他还听到隔壁客房有人说要对他施害,并发出操作仪器的声音。他利用工作便利,几次叫服务员把门打开冲进房间,导致客人投诉。
“我现在明白这是语音生物电波,向我大脑发射语音,但是我当时不知道,当时的错觉就以为是真人在我面前的。然后他们晚上讲我坏话、骂我,我就开着窗户、开着门骂他,好像他们就躲在墙外骂我一样,我冲过去找他们找不到,来回这样搞,简直就像神经病。”
与此同时,他还受到影像干扰,“眼睛一闭上,就像睁开眼睛看到一样,有人在你旁边讲话,有人在你旁边做淫秽的事情乱七八糟,像真人真事一样。”“睁开眼睛就没有。”
姚多杰买了监控、监听、电磁波感应器等很多设备,“像搞科研的一样,结果也没查出个所以然”。
除了语音、影像骚扰,他还被不断输入兴奋、悲伤、恐惧等情绪,他说自己“几乎是24小时睡不着觉”,“赤裸裸摆在它面前,一个玩偶一样,那时候连续半年多,我是悲伤恐惧啊”。
有一次,“颅内传音”偶然说:“欸,他还不知道他被脑控了。”“我说脑控是什么意思?然后我就上网搜索。一搜索,全国有很多受害者,而且国家官方媒体也报导脑控武器的存在,我才明白,原来有人使用脑控武器。”
(受访人提供)
搜集“脑控”有关信息 尝试抵抗骚扰
从那以后,姚多杰不断搜集有关脑控研究的资料。
他找到姜堪政和袁心洲所写的《生物电磁波揭秘——场导发现》一书,书中介绍,1957年,生物学家姜堪政提出场导论基本观点;1963年,他用简单的电子元件组装出一台“生物波放大设备”,仪器把A的人体生物波放大传导给B,B就可同步得知A的思想,姜堪政当时请同学配合做场导实验,成功率达90%;1967年,中国科学院对生物场导学说进行了人类大脑场导的秘密研发。
姚多杰还阅读了《神经工程学》一书,里面有介绍如何研究脑控武器,包括搜集人类在各种条件刺激下所产生的生物电波,来作为脑控武器及人脑开发的数据库。
此外,中共央视7套、中共官媒《解放军报》和新华网等及一些学术论文也多次证实存在脑控武器,且中共已研究多年。
姚多杰表示,他尝试过多种屏蔽脑控的方法。“我购买了大量的手机屏蔽器,包括像公安局有这个防爆屏蔽器,那个防爆屏蔽器的功率特别大,是防止别人搞遥控爆炸之类的,它的屏蔽电波一开可能1公里左右的所有电器失灵。”他说。
“我去准备购买的时候,我去深圳赛格电子城测试了,结果根本没有办法屏蔽。后来我就查找资料才明白,我们所产生的是生物电波,而不是电磁波,它那电磁波屏蔽器屏蔽不了生物电波。”他还买过脑电波屏蔽器,发现“都是骗人钱的”。
他体会到,被脑控最痛苦的就是大脑被动性思考。“你看到鸡,它就(让你)想这个鸡我给它杀掉怎么烧呢?红烧还是清炖呢?不停地往下想;看到个老太婆、看到个靓女啊,它就给你输入淫秽的东西。我尽量去转移视线去想别的,或者顺着它思考就思考吧。”
他在晚上睡觉时也出现这种状态,“很难睡,好像也能睡两三个小时吧,然后就开始……他输入的所谓梦境其实我们都明白,就像闭上眼睛给你放电影一样,很困,但(大脑)一直保持兴奋状态,很疲惫无奈地被动去思考。”
“我这么多年总结一条经验:坦然面对。怎么想呢?你讲我是流氓我就是流氓,你讲我是英雄我就是英雄,反正你拿我做实验,要么你就给我搞死,我逃也逃不掉呀,不受它左右吧。”
由于每天几乎24小时受干扰,姚多杰从2008年后无法继续工作,他的身体也出现一些疼痛状况,肚子、腿会莫名地像抽筋一样抖动。
(受访人提供)
谁是脑控武器持有者?
从2007年底开始,姚多杰接触到了其他脑控受害人。由于对这一科技不了解,很多人认为自己是被亲人、同事或其他仇家暗害。
“但我们用逻辑思维去考虑一下,你想,人民网、《解放军报》公开报导脑控武器可以与核武器媲美,如此高端的科技武器,它能流落到私人手里吗?”姚多杰说,“肯定是国家高层批准的,这是不可否认的事情,这东西不需要猜测的”,“国家已经公开承认这种东西存在,只是不承认在拿老百姓做脑控武器试验而已。”
对于中共科学家曾提出要凭“中国特色”加入国际人类脑计划,“发挥自己的长处”,包括“我们人类脑资源丰富”,姚多杰质问,“一个大脑就是一个人的生命,他可以随便作为一种资源,这是什么人才能讲出这个话?”
“这种试验不是简单的试验,它是一种虐杀性的迫害性试验,很残忍的,就是给你慢慢地折磨死,折磨到你崩溃”,“完完全全的反人类行为”,“(这种)科技一旦公开应用的话,那民众就是木偶,新型的奴隶就开始产生”。
发传单 报案 向更多人科普脑控武器
近年来,姚多杰和其他受害者上街发传单,努力向更多民众科普“脑控”技术,讲述被害人的痛苦经历。
他说,有两种人最无法接受这件事:没文化的和所谓特别有文化的。“没文化的人呢没接触这个东西;特别有文化的呢,第一个他觉得自己有文化,第二个呢,也是被洗脑多年,很固执,(认为)科技不会达到这一步。”
(受访人提供)
据姚多杰的统计,大量脑控受害人出现在2005年到2016年期间。他们近年来也不断向各级公安部门报案,呼吁国家赔偿,呼吁对智能科技立法。
姚多杰表示,他要实名说出自己的经历和所知道的一切。“我活了今天就不知道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我们生命都没有保障,还有什么顾虑呢?”
(受访人提供)
大纪元 / 原文网址:https://www.epochtimes.com/gb/20/9/12/n12399309.ht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