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2014年,当时整个社会经济已经是整体下滑得非常厉害,我们的企业上升的幅度非常大,营业额达到2,000万,而且还是处于上升阶段。”来自广东的民营企业家汤志衡说。曾经自负的他当年因高考失利,在挫折中思考人生时有幸得法修炼。一场惨无人道的迫害让他再无宁日,而他却能坚守善良,在商场中大获成功。几度春秋,他越发感到大法的弥足珍贵。
在洗脑班遭灌食迫害
从戒毒所出来后,因为家人和社会关系的原因,汤先生考进了出入境检验检疫局,所在的办公室属于广州花都港的口岸办,过了一到二年的考核期之后,就可以转正为公务员。
工作和生活稍微稳定下来,2001年年底,610主任带着两个人在他上班的路上把他拦下来了,说有人举报他制作法轮功资料。单位的主任当时出面来保他,不让610把他带走。
这一次,汤先生又被带去广州花都梯面戒毒所,关在一个有几十人的大监仓里面。“一进去也是被犯人打。里面有打手,有不同等级的,完全就是一个黑社会。”他说,“有两个警察是我同学,因为我高中是班长,他们看到我都觉得很震惊,后来知道因为我是炼法轮功的之后,变得不敢认我了。”
汤先生要炼功学法,几个人就扑过来阻拦。他开始绝食抗议,第二天就被单独拉出去灌食。“四、五个犯人把我按在一个木板上,手脚拉直,压住肩膀和关节,全身一动都动不了,然后拿拇指粗的胶管直接从鼻孔往里面插进去,那种痛苦真的是撕心裂肺。胶管很硬,碰得满鼻子鲜血,那种疼痛真的是,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那种感觉,比死亡还痛苦,而且过程中故意把管子拉出来又插进去,就好像管子是连着你的神经一样的,每进一分和出一分那种痛是撕心裂肺的痛。”他说。
“灌食的经历真是,我当时觉得没有任何痛苦能够跟这个比了。你打只是身体上的疼痛,疼一下就过去了,但这种插管非常野蛮,那种痛苦真的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一般那些犯人被灌过一次食之后,就永远都不敢再绝食了,就残忍到这种程度,可怕到这种程度。”
见证劳教所的酷刑
三个月后,汤先生被判劳教两年。2002年的清明节那天,他被送到广州市第一劳教所。汤先生说:“当时胡锦涛的同学张孟业也被关在同一个大队。他对人非常善良,人很有修养,所以普通犯人一提起来对他都非常敬佩。2002年他到期就被送走了。”
2002年年底,广州劳教局去北京团河劳教所学习他们转化法轮功学员的手段,回来后就大肆用酷刑来强制转化。劳教所专门建成一个密封的黑房子,四面不透风,把不转化的学员一个个拉进去,用酷刑强制转化。汤先生被送到专管大队后,惨叫声几乎每天都能听得到。
有一种捆刑,把手脚像裹粽子一样捆起来的,整个人捆起来之后再吊起来,这种酷刑非常残忍的,基本上没有几个人能闯得过来,那种痛苦完全超出人身体承受的极限。
有一个学员被酷刑迫害直接瘫痪了,用担架抬出劳教所的。同一时期,还有一个学员被迫害至颈椎骨骨折,名叫饶卓元,2002年8月5日含冤离世,年仅34岁,当时女儿才4岁半。
“听说转化一个法轮功学员有多少钱的,有奖金,所以他们不择手段,也不计后果的用酷刑折磨转化学员。我是见证过,听到那种惨叫声,就觉得心里很难受,但是无能为力。气氛非常恐怖。”他说,“当时就觉得心里很难受,为什么我们修‘真、善、忍’,要做一个好人,中共邪党这么残忍地迫害,国际社会没有一个善良人士来声援我们?”
劳教所还会安排非常重的劳工,完成不了任务用各种方法惩罚学员。每天6点起来干活,一直到干到晚上10点,汤先生身边有4个犯人包夹。
开始做批发生意
从劳教所回来后,610本来安排他回原单位上班,想让单位把他看管起来。但2001年底他被抓后,家里考虑为了不影响到单位领导,就帮他自动辞职了。
在广州火车站附近有一个西服装批发市场,汤先生和两个学员租了一个店面开始做批发生意。“当时已经没有路了,我不能去单位上班,只能想办法去做生意。”他说,“也是挺神奇的,在别人眼里觉得我傻乎乎的,我们没有任何社会资源,也没有太大一个经济实力,从一开始做就比旁边的店做得都要好,他们都很奇怪,你一个小伙子又不会做生意,怎么开得店这么顺利呢?”
他们去东莞找厂家,自己上网、联系厂家,批发给全国各地甚至全世界的客户。利用厂家的资源,设计一些款式到厂家订做,再找客户来接订单。“当时生意做得非常好,我们也会在店铺讲真相,发光碟,邻居和客户都知道我们是修大法的。坐车、打的我们都会跟师傅讲真相,送光碟。所以对那段时间也是挺怀念的。”汤先生说。
批发生意正处于上升的阶段,有好几次,汤先生看见有警察在店门口晃来晃去。2004年12月底的早上,他们准备去开店,走到路口,从一台车里冲出来一群人,把汤先生强制押到车里,戴上手铐,把手机什么全抢了。当时他还以为遇到绑匪了。
“后来才知道,我们被抓之前,有很多便衣已经是在我们楼下、对面,专门租了房子来监视我们,真是不计成本,为了监控法轮功学员。”他说。
在派出所,一个年轻的男警察跟他聊天。“我就发自内心地觉得这个生命真的很可怜,在无知中追随着江泽民迫害法轮功,其实是给自己生命非常大的一个罪过。我就发自内心为他好,叫他不要做江泽民的替罪羔羊,那个警察眼里是含着泪光的,他就走了。”
“当时看没有人管我,我就从派出所走出来了,走到门口一百米左右被发现了,一堆警车来追我,当时心里也想,一旦流离失所了,我的事业就变成零了,也有这样的顾虑。在被抓回的路上,我一直在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
在监狱度日如年
被抓回派出所后,他的手和脚被用一个手铐铐上,弯腰坐着动不了。当天送去白云区看守所,他感觉自己知道了他们的残忍,被打得多了,反而怕心就越来越小了。
“在白云区看守所,那些犯人都不敢打我。我绝食15天,一刻不停的发正念、背法、炼功,警察也没敢灌食,经常找我聊天,让犯人拿吃的来引诱我,我那时心态确实是挺纯的,整个过程绝食绝水,身体没有任何不适症状。让犯人觉得很神奇。一个杀人犯悄悄说,你看上去是一个弱书生,怎么可能意志那么坚强的呢?”
在看守所,警察会故意每过一段时间,把学员调到陌生的监仓,不断面对不同的坏人,让人处于恐惧之中。“后来我才知道,我绝食绝水15天,整个看守所都传开了,非常轰动,他们送饭的就说,‘法轮功,你真了不起!’”
狱警答应他可以在监仓里公开学法、炼功,任何人不可以来干涉,汤先生就停止了绝食。不到一周,身体完全恢复,看守所的狱医都觉得不可思议。“有几个犯人开始跟我学法炼功。他们还让我去写墙上的黑板报,有一次我写了《洪吟》的一首诗,很多人看了非常喜欢也非常敬佩。后来看守所所长看到后不敢让我写了。”
“(我)大概在看守所关了8个月,那段经历也是挺宝贵的。我一直是零口供,有一次一个非常恶的恶警来提审我,拍桌子说你再不说的话我就用什么什么来对付你。我直视着他的眼睛说,修大法是为了做好人,如果你今天敢用酷刑来对我的话,我就马上撞死在你面前。那人就不出声走了。”他说,“但是邪党的邪也就体现在这里,即使你是零口供、不签字,他一样可以判你。”
2005年9年,汤先生被判刑4年半,送到广东四会监狱。他说,“如果说劳教所用酷刑、用身体的痛苦来让你转化,四会监狱就更阴邪了。我身边4个包夹,都是他们选的判了死刑缓期的。一个人是有求生的本能的,如果有一线生机让他可以减刑,那他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也就是它利用人的最本能、致命的弱点来迫害法轮功学员。”
“警察利用犯人来打人,还让他们学心理学。”他说,“表面他会非常文明让你坐在一个椅子上不能动,他们拿得最多的是《楞严经》,让你思维完全是混乱的,还不像酷刑过去了,第二天就不痛了,这种思维混乱有可能一个月、半年,甚至有些回归社会后都没办法清醒过来的。这些也是他阴险之处吧。他知道强制改变不了你,就用各种办法来扰乱你的心神,来摧毁你修炼的意志。”
汤先生说,“在里面真的是度日如年,它会给你营造一种错觉,好像是这世界上就剩你一个炼法轮功的。最终能够帮我走出这场浩劫的最关键因素,就是一直默默地背法,能够让我走过来的还是大法。”
成功企业家的修炼故事和经营秘诀(上)
(大纪元:https://www.epochtimes.com/gb/19/5/14/n11259193.ht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