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天前,在她们的家乡北京,一场“国际器官捐献会”刚刚落幕,中共前卫生部长、器官移植掌门人黄洁夫再度否认中共受到的“按需杀人”罪行指控,称对死囚器官移植“零容忍”。但因“加拿大病患前往中国三天换肾”8月27日被美联社曝光,黄洁夫承认透过地方法院获取“死囚犯”器官的一家武警医院已被摘牌。
从2001年称未用死囚犯做供体,到2005年后改称“95%器官来自死囚”,再到17日会议上保证自2015年起中国的器官移植来源都来自“公民自愿捐献”,中共和黄洁夫的说法一改再改。
《纽约时报》2015年评论,中共只是“把囚犯重新划成公民”;英国《泰晤士报》报导态度冷淡,标题仅为:“北京停用死囚犯器官”。
中国公民自愿器官捐赠的比率为百万分之0.6,庞大的缺口下,2015年底黄却称当年移植数达历史新高,2016年移植量更是不降反增。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2006年首度被指证十年来,各种证据和调查报告不断涌现,中共的一再“洗白”从未被国际社会接受,对“星球上从未有过的邪恶”,多国政府、医学界和国际媒体更成合围声讨之势。
举家旅居美国的沈越千,曾在北京自营一家高尔夫相关企业。因修炼法轮功,她于2011年11月遭绑架,在看守所、劳教所被奴役迫害近两年,此间被几个警察毒打、双手吊铐,血液指标却备受“关切”。
“关在朝阳看守所时,抽过一次血,只抽法轮功学员的;进北京女子劳教所时也抽,过了半个月又抽一次。2012年我们25个北京法轮功学员被转到图牧吉劳教所做奴工。前四个月几乎每周抽一次,后来一个月抽一次;一开始说是查肝炎,后来又说查爱滋病。我们就觉得不对劲,用各种方法抗议,后来不了了之。”
法轮功学员沈越千和王少华在旧金山教会区多洛瑞斯公园参与呼吁制止活摘小型游行、征签活动。(大纪元)
“我们的名字都上明慧网了,还给我们抽血。”王少华说,“那时一个警察接到北京来的电话特别紧张,立即组织抽血,问他为什么,支支吾吾说:‘没有什么,检查你们的身体。’”
王少华2000到2003年间去天安门广场打横幅时,三次遭抓捕,曾被关进三个不同的看守所。“当时为了不给亲人找麻烦,都不报姓名,年轻的集中到地下室,每天抽血:第一次连抽9天,第二次7天,第三次5天。当时我们都绝食绝水抗议;就被强行灌食,口鼻都出血,就这样还是每天抽血。”
“中共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它干不出的”
早年曾在军医系统任职、已修炼法轮功24年的米瑞京,也从旅居地纽约前来旧金山。中共镇压开始后,米瑞京2002年被关押在北京劳教人员调遣处,后转入北京女子劳教所,中间三次被送到医院接受全面体检。
“(医院)它反复查,不是说查一次;而且在去医院检查之前,刚到劳教所,就有医生询问您的家族病史和本人病史,询问之后要抽血化验。”米瑞京说,“别的犯人都没有——问过他们,都说没有体检过,就是对法轮功学员体检,三番五次地经常体检:抽血,从内脏、整个消化系统,全都检查得很详细。”
米瑞京说,第一次听闻活摘器官的罪行时,她就知道是真的,“因为中共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它干不出的”,她也意识到,是修炼前的多次手术经历让她躲过一劫。
米瑞京也回忆1992年11月参加北京的法轮功学习班:“第一堂课,我就知道这是自己一直在找的,感到无法形容的兴奋和惊喜。我的心被打开了一扇窗。”以前体质虚寒,“穿得里三层外三层睡觉都冷得发抖”,到第三堂课时身上冷了一阵,身体净化后,“只穿两条裤子就能过冬”。
米瑞京刚修炼时曾与一些学员随李洪志大师去各地,一期班办十天,门票只售30元,参加过班的学员收费减半。每次班都几千人慕名而来。提到李洪志师父和工作人员食宿之节俭,她说:“方便面吃到吐,那是真的。”
“去了‘基地’,你永远出不来了!”
法轮功学员罗慕栾女士与米瑞京在泰国相识。她回忆,2001年因上访被非法关押在广州槎头女子劳教所,期间也被全面验血,所有法轮功学员都验。当时从广州司法局专门调来迫害法轮功的“翟管教”向她甩出狠话:“你出不去,还是那么顽固,出不去的人要送东北和西北两个‘基地’,去了以后你永远出不来了!”这话让她觉得很奇怪。
“追查国际”近年收集的中共官方文件、官媒报导和医生论文显示:“很多集中营在新疆和东北,只是做的更隐密,报导的少。”
罗慕栾的丈夫——胡锦涛清华同窗张孟业当时也因上访被非法关押在广州市第一劳教所。她获释后问知,年迈的丈夫和所有法轮功学员一起被抽血;现在看来,只是为遮人耳目“拿老张做个陪衬”。
2005年过年后,张孟业的大哥——中山大学张孟丹教授确诊肝癌,住进中山大学附属第三医院。还没治疗,一名很关顾他的医生就极力动员他换肝,花销40万,并称:“放心,黄(洁夫)部长帮你主刀,陈(规划)院长也可以帮你做。”
被誉为“肝移植一把刀”的陈规划,2004年曾同时主刀四台肝移植手术,“2005年一年就完成了246例肝移植”。他和黄洁夫都因严重涉嫌参与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被“追查国际”列入追查名单。
张孟丹问医生,多少天可以找到匹配的肝,答说:五天;再加20万,三天就可以,“中介要赚钱嘛”。张孟业闻讯,并不建议大哥做。
夫妇俩隔日再去,张孟丹告知,黄洁夫和陈规划来看过他,说肝癌已扩散,不用做了。张孟丹很快被转到中山二院,病房阳台被安排进了两个陌生人,日夜监视。
罗慕栾女士回想,自从丈夫遭酷刑迫害后被放回家,他们的一举一动就被严密跟踪监视。“610办公室上门威胁老张说,只要不讲就没事,但老张向国际社会曝光迫害的态度非常坚决,他看到这部大法能挽救中华民族,他一定要讲(真相)。”罗慕栾清楚地记得,老张曾写过一副联语:“正气浩然动天地 丹心壮烈泣鬼神”,横批是:“维护大法”。
她也猜测,当时医院突然改口称移植不用做,应是了解老张为人,担心活摘罪行曝光。
2006年张孟业在泰国海边打坐。(罗慕栾提供)
张孟丹当年8月临终前,拉住罗慕栾的手欲言又止地说:“照顾好老张。”同年11月,夫妇俩逃到了泰国,继续向国际社会曝光中共的邪恶。
2006年9月,张孟业在一场离奇的车祸中腿部被撞骨折,随即被肇事司机反常地送到一所私人医院,三天后突然离世。遗体上,前日还白净如昔的双手与十指全部变黑,左手拇指上有两个奇怪的针孔,医院对遗体拍照、火化之前都被故意遮住。
她意识到,张孟业大哥转述的内容,应是2006年活摘罪行首度曝光后中共对张孟业下毒手的一大原因。
“黑暗当中 上天会看到”
据追查国际搜集的资料,仅2012年一年,黄洁夫就亲自主刀500多例肝移植,其中仅1例来自捐献者;2005年,他也曾用四个备用肝供体做一台手术,其中三个经严谨考证来自活人。
来自吉林松原的画家、法轮功修炼者王存伶。(大纪元)
“黄洁夫在那个场里,有心理支撑。”画家王存伶平静地说。她打开相机,展示了她画的表现活摘器官罪恶的组画。王存伶今年参加艺术家反强摘组织(AAFOH)的纽约画展后,准备继续用绘画“唤醒人的善念”。
《不屈的灵魂》的女主人公,取材于2009年曝光的录音证词:一名持枪警卫在辽宁省沈阳军区总医院手术室目击两名军医活体摘取女法轮功学员器官;后面持供体箱的“贼人”是黄洁夫,形象参考了香港“国际移植大会”期间黄被记者追问而变脸闪避的照片。
这个“干休所”窗户全被焊死,厕所门都拆掉了,学员们的房门从来大开。里面还住了十多名医生。所有学员都被验心电图、验血。一期洗脑班三个月,在绝食四天被野蛮灌食后,王存伶被单接了出去。她随即辞职北上,十几年间,“我身边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就有九位”,其中包括死在哈尔滨公安医院、尸体被强行火化的大庆学员张忠。
“活摘器官在(中共)法院、大陆医院是公开的秘密;中共赖皮,各自管一块,谁也没办法。”王存伶说哥哥过去是法警。“医生开车来刑场时,穿着迷彩服。打枪时都不让打死,打偏一点,在颈静脉上;人一倒,医生有分工,人抬到车上,非常快,眼角膜这么一转就挖出来。有个死刑犯,把车里十几个瓶子都打翻了,一人就过去补枪……很多死刑犯家里穷,不去收尸,人就胡乱装起来处理掉了。”
“现在不用子弹了,是注射药物,开发出就是王立军来的,让人的意识不起作用,保持器官新鲜。”王存伶说。
王存伶油画作品《遮不住的罪恶》。(王存伶提供)
2015年,旅居加拿大的前沈阳陆军总院实习医生乔治(化名)独家向大纪元披露亲历活摘器官的骇人经历,启发王存伶画了另一幅画《遮不住的罪恶》。画中,在被活摘眼角膜的法轮功学员身后,有一束亮光。她希望自己的画作能唤起世人的善念。“黑暗当中,上天会看到。”
(大纪元:http://www.epochtimes.com/gb/16/10/24/n8425959.ht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