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行山区,吕正操带领的共产党军队不但诛杀异己,而且还强迫孩子现场看杀人。
一天,雷震远神父在陈鲁集一个他所辖的教区里刚完成早课,突然,村里的大钟响起来,有人惊慌失措地跑来告诉他,共产党已经叫村长传命,召集村民在一个广场上集合,这广场原是孩子们的游戏场。“神父,你也得去”,那年青人说。“每个人都须在十点钟到达那里。”
当雷震远神父到达广场时,全村的人都已集合在那里,年老的,年青的,男的,女的,以及小孩子们。小孩子们同他们的先生站在前排。他向人打听共产党把他们唤来有什么事。一个人对他耳语说:“要我们来看出红差──砍头。”他的同伴靠近雷震远神父的肩膀,用手掩口低声说:“这是一次大红差,听说受刑的很多,有十个,还许多。”
“他们犯什么罪?”他问。“他们没犯罪”,那人辛酸地说,“他们是学生,是张村的反共学校的学生。”过了一会,那人推了一下雷震远神父的肩膀,“看,他们来啦!你看那些孩子们,那些畜生们要孩子们亲眼看这种可怕的事!”雷震远神父想起,他年青的朋友王君也是那个学校毕业,当共产党有计划地捕杀该校毕业生时,他曾被活埋。
这时,有人喊道“他们来啦!”雷震远神父抬头看去,只见一队年青人,多数穿着农装,双手背捆着,被领向这块空场。他们是如此年青,如此年青!
一位共产党向他们狂叫发令,他们被迫跪下,面向着人群。共产党又下令这些年青人跪着彼此移近,直到每人相距不到一呎远。雷震远神父数了一下,一共是十三个人在晨光中跪在那里。北方原野吹来的风,扫过他们年青的面孔。
这些是纯良的中国青年,是优良刚直的,他们之被清算,就因为他们刚直。守卫的民兵,开始后退。一个共产党官员高读一篇冗长的罪状,“叛逆”一词不断从口中跳出。人们沉静无声,面孔显出不耻的样子。每人都清楚这些青年,知道他们不是叛逆。他们所在的四存学校是一个最民主的学校,校长具有新思想,实行半工半读制,是一种新的训练方法,使无力出外就读的学生,至少可以获得一些知识,学习一些读和写。这种教学曾获到很大成就,如果不这样给青年农民一点知识,他们将永远毫无所知。如假以时间,将可使广大的不识字地区,普遍获到一些教育。人们听到这些捏造的罪名,知道即使这些青年想做卖国贼也没有机会,因为在这区域里并没有日本人。
“罪状”宣读完毕后,共产党首领开始同时发布两个命令。他令已吓得面白发抖的教员们叫小孩子唱爱国歌。同时作手势叫刽子手开刀。刽子手是一个凶恨结实的年青共兵,膂力很足。那共兵来到第一个牺牲者后面,双手举起宽大锐利的大刀快如闪电般的砍下,第一颗头应声落地,在地下滚滚转,鲜血像涌泉般喷出。
孩子们近于歇斯替里的歌声,变成了不协调杂乱的啼叫声。人们看着那刽子手像闪电一样,自右而左,一刀一个,跪着的学生们迅速都变成了刀下鬼。那刽子手砍完一个再砍第二个时,看也不看前一个,毫无意思去看看砍得结果如何。他双手把刀挥动了十三次。阳光反映在刀片上,最初是耀眼发光,随即被鲜血沾污而失掉闪烁。那刽子手挥刀十三次,每次都准确地把钢刀从颈间两块小骨之间砍下,从无一次失手。他头也不转地挥动大刀,当砍完最后一个──第十三个人头时,他把刀扔在地上,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紧接着,雷震远神父惊恐地看到,几个强壮凶猛的共党士兵冲上前去,把死人翻转过来,然后弯下身去,每人用尖刀在死人胸前挖一个洞,接着用双脚或一脚蹬踩,使死者的心从洞中外涌,然后捉住拉出。他们把十三颗心放在一起,用柔软的芦苇穿成一串。
两个靠近雷震远神父的观众苦笑看着那些离去的共产党士兵。“他们把心拿去作什么?”他问那较年长的一位说。“他们将在今夜把那些心吃掉,他们相信那样可以增加力量。”他说完后恨恨地咀咒着走开。
“看那些孩子们”,另一个说,“可怜的孩子们!”他悲痛地摇着头。小孩子们吓得面孔灰白,有几个已经呕吐,教员们责骂着他们,一面集合列队返校。
雷震远神父感叹道:“这是我首次看到小孩子们被迫观看血刑。这是共产党使孩子们变成凶野无清的计划之一,想使他们变得丧心病狂而能作出一样的野蛮残暴行为。”
以上不过是雷震远神父当年亲身经历的一部分,要想了解更多的内容,读者们还得去看《内在的敌人》这本书。而在官方渲染的“开国上将吕正操”的“传奇人生”中,这段黑暗血腥的历史不是秘而不宣,就是被编排得面目全非。
雷震远神父在书中曾这样描写他印象中的吕正操:“他既不知道德观念,又无伦理观念,仅效忠于共产主义,而共产主义又是争取胜利不择手段的。”其实,“既不知道德观念,又无伦理观念,” 为了“争取胜利不择手段”的又何止是吕正操呢,共产党人的共同特点就是敌视和践踏人类的一切道德底线。试想,这样一群人带给人类的,除了杀戳和欺骗还可能有别的什么吗?
(大纪元: https://www.epochtimes.com/gb/21/5/22/n12967431.ht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