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振波来到海外,加入了天国乐团,经常参加美国、加拿大等地节日游行,拿着大铜镲走上四五个小时依然意气风发;她那段“傲雪凌霜”的传奇故事在海外流传着,大家亲切地叫她——“腊梅”。
在迫害前,陈振波曾经是国内的国营事业单位的会计师。(陈振波提供)
修炼讲真相,唯此为大
陈振波原是一家国营事业单位的会计师,待遇优厚,工作轻松,经常在上班时间逛街购物,连前来采访的电视台当红女记者都很羡慕她。人们不知道外表光鲜的她,不到30岁就一身病:乙肝大三阳;甲亢终身懈怠,白天瞌睡,晚上睡不着、失忆、头晕头疼;严重咽喉炎,每年住几次院,只能输水,不能吃喝,吃什么都是苦的;鼻窦炎,一说话就喘个不停。她每天吃一把药后,再无胃口吃饭,浑身散发着药味。她长期少食乏力,家里的活一点也干不了,老公说她是“富贵病”。
1997年的一天,陈振波从朋友那里请了一本《转法轮》回家,她9岁的女儿翻了翻书,不由自主地双盘上腿说:“这本书比天还大,无限大!”陈振波听了笑了笑,也没在意。可是等她自己看完二遍书后,哇!不得了,一身的病不翼而飞。不吃药、不扎针,瞬间病没了,这不是神仙干的事吗?她立刻认定这是一本救命的书,是真正的佛经。
年轻时的陈振波与女儿。(陈振波提供)
陈振波扔掉了两大床头柜的药、病历、X片等与病有关的一切东西。在居住的干部家属大院,她独自一人夏日除草,冬天扫雪,浑身使不完的劲。她每天拎着录音机,带领大院内的人炼功,沐浴在佛光中,她笑逐颜开,如登春台。她的单位福利好,双休日只要去公司转一转,就能拿到许多加班费。炼功以后,她不再去公司“加班”了,而是骑摩托车十多公里去农村弘法、教功,帮助更多的人不花一分钱、获得身心健康。1999年中共江泽民集团非法取缔、造谣抹黑法轮功。陈振波看到周边的亲朋同事听信谎言,谩骂法轮功,她心里非常难受、焦急,因为她知道历史上所有诽谤神佛、迫害正信的人都没有好下场。她义无反顾地把法轮功真相资料发遍市内的武装部、军队干部大院、政府大院;她每天去农贸市场、超市、集市、工地等人多的地方,面对面告诉世人自己修炼法轮功的变化,中共对法轮功、对中国人的迫害。明白真相退出中共党团队的人,每天少则20人,多则60人。
雪天灌水衣结冰,吊铐之后昼夜殴
2008年12月,陈振波因在超市发放真相材料,遭警察非法抓捕,后来被送到山东省第二女子劳教所。2009年2月初,她被关进4平方米的厕所,进行所谓的“攻坚”强制转化。
她的双手被牢牢铐在厕所的窗上,双脚着地,人体成十字型,开始遭受长达7天7夜的“熬鹰”。8个劳教人员轮流看管着她,不给吃喝,不许上厕所;其中有的好心人偷偷帮她接尿,塞点东西给她吃。她稍一犯困迷糊,身体下坠,两手腕就被铐子勒紧,疼如刀割,她的双手和胳膊发青发紫,手腕流血。7天后被放下时,她已神智不清,手腕的一圈长满了肉瘤般的血泡,3个多月后才消去,至今还留有伤痕。
放下吊铐的第二天,吸毒犯姜丽霞、孙丹丹(狱警手下最得力的打人干将)进了厕所,扒掉陈振波的棉衣毛衣,只剩秋衣秋裤和单层劳教服,她俩特意打开门窗,北风夹杂着雪片呼啸地穿窗而入。瑟瑟发抖的陈振波被喝令站在一块地砖上,两人一拥而上,拳打脚踢她的头、胸、乳、阴等要害部位,使劲拽她的头发,往她脸上吐痰。打累了,歇歇再打;打昏迷了,就用冷水泼醒,一晚上衣服就结一层薄冰。
暴打的日子持续了半个月。期间,不让吃饭,她几天才能吃上一口馒头,而且是用鞋在厕所地上踩过的;不让喝水,一次打昏后被水泼醒,她说:“别泼了,让我喝一口水吧”,毒犯就把吐了痰的水给她喝;不让睡觉,她经常站不住,头撞在墙上、地上、马桶上、洗手池,几乎厕所的每个角落;十多天不让大便,她经过拼死力争上了厕所,用手抠出了杏仁大小的八九个硬块。狱警不许她洗手,一连几天,她手上带着大便和血。狱警和毒犯用尽方法侮辱她,妄图摧毁她的意志,可是陈振波为了心中那朴素纯真的一念,没有向她们屈服。
几度昏死不见春,针刺鞋踹颈椎歪
早春三月,次第绽放的梅花悄然展露着春意。一缕晨光透过铁窗,洒在厕所的地上。从昏死中醒来的陈振波,脸肿如盆,衣服上血迹斑斑,她感到背部火辣辣的疼,用手一摸背上有两道深深的沟痕;脑袋也不听使唤地耷拉着;她躺在地上不敢喘气,仿佛一用劲,浑身的骨头便会寸寸断裂。
在新一轮春季强制转化“攻坚战”中,狱警副大队长赵丽丽特地买了两双硬底皮鞋,让毒犯好好收拾陈振波。两毒犯把她整个人对折,把她的头按到和脚的位置对齐,然后疯狂地用皮鞋跺她的后背和头,直至打昏。她俩用冷水泼不醒陈,就用钩毛衣的钩针扎她的头部;扎透她的耳朵鲜血淋漓;把水肿的腿脚扎得脓水四溢;她的背部也被钩针划出了两条深沟⋯⋯在这暗无天日的十多天,陈振波常常处于昏迷之中,被弄醒之后,她发觉自己身上又增添了新伤;她全身天天是湿的,头和上身是泼的水,下身是失禁的尿。最后,她的颈椎被踩成S型,严重错位,脑袋总是垂着,不是向左歪,就是向右歪,走路要用手托着。
有一次醒过来时,孙丹丹、姜丽霞两个吸毒犯搬着陈振波的头在拔钩针(钩针平时犯人干完活,就收走,清点数量),钩针扎进耳朵拔不出来了,两个女人一边哭、一边骂(骂得很难听)。大队长说:“一大队的大队长肯定不会让干这样的事,这么善良的一个人⋯⋯”然后陈振波又昏过去了。再醒来时,孙丹丹没在,姜丽霞说:“我给你挖挖耳朵,”搬着她的头声音颤抖地说:“这不是我扎的啊。”
夏热气闷屎尿熏,暴打绝洗遭天怒
在《聊斋志异》作者蒲松龄的故乡淄博,七月中旬至八月中旬,炎热如流火,狱警指使看守紧闭厕所门窗,将盛满屎尿的大便桶靠在她身上。有一次吸毒犯王玮提着半桶出门要倒掉,被狱警队长赵文辉碰见,赵责令她再提回去,说:“还不到时间”。每天她只能吃一个小馒头,喝一小口水,在地上睡两个小时。她被长时间罚站,缺觉头昏站不住时,就会遭到看守王玮、徐劲的拳打脚踢,除了后背(被钩针画成重伤),全身哪都打。她整天鼻嘴边的血迹不断,脸肿、眼眶青紫。一次,王玮用厚木板照她的头连打四下,她当时昏倒。
炎炎夏日,她整整一个月不许洗漱,两手黢黑;脸上一滴水没沾着,眉毛变成了白色的,那是因为身上干燥起皮、眉毛上挂满了白的干皮肤。两个看守不分白天、黑夜,用下流不堪的话高声辱骂她,甚至她的母亲和女儿。
越挫越勇!陈振波想:你们如此折磨我,不就是让我放弃修炼吗?你们趁早死心吧!于是她绝地反击,从这一天起,天天高呼“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堵也堵不住,越喊越响亮,那两个看守也不敢骂她了。
陈振波喊了一周“法轮大法好”后的一天晚上,劳教所上空电闪雷鸣,那一道道耀眼眩目的闪电,那一声声震耳欲聋的雷声,经久不衰,仿佛要把天地撕裂。第二天看守告诉陈振波:“报纸报导了,昨晚咱这地区打了四千多个雷,劳教所大门口的玻璃大门被雷劈碎了。”说完后,看守望着蓬头垢面、容面枯槁的陈,又自言自语地说:“是不是这个劳教所干的坏事太多了,遭报应了?”
(待续)
(大纪元:https://www.epochtimes.com/gb/20/11/2/n12518941.ht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