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能够有幸参加李洪志先生亲自传功讲法班的人是不多的,从1995年开始,李洪志先生就转到海外传法。胡洋感到能有幸听到师父在国内讲法,真是无比幸运,这是他人生中最宝贵的经历和记忆。每每想起,他的内心都激动不已,李洪志先生的谆谆教导和慈祥笑容,一直激励着他在修炼路上不断精进。
以下是根据胡洋的自述整理而成:
我叫胡洋,来自大连,现居纽约。1994年中国那个年代各种气功、舞蹈、秧歌十分盛行,我母亲也是闲暇时就去公园跳跳舞。5月的一天,我发现她跳舞回来既兴奋又激动,我就问有啥好事,她说今天学习了一个气功——法轮功,身体轻飘飘的、热乎乎的,很好。
法轮功学员胡洋表达弟子诚挚的祝福。(大纪元)
从那时起,我就随母亲去公园炼功。修炼法轮功之前,我虽然年龄不大,但是得过很多病,如肝炎,由于发高烧导致的鼻内毛细血管破裂,不间断流血达半个月之久,那时在医院是一边输血,一边鼻血通过咽喉流到胃里,凝固之后再吐出大块的血饼,无法起居饮食,之后一直也没得到彻底改善,经常无故流鼻血。还有,因为得流脑导致需要穿刺。我多年都是体弱多病,用我妈的话说“你活的不易啊!”修炼后所有这些疾病症状全部消失,我亲身感受到了走路像有人推、搬重物上六楼不喘粗气、身强体壮没病一身轻的感觉,鼻血也再没出过。
这些实实在在的经历,让我修炼法轮功义无反顾,我知道自己要按照师父要求的法——“真、善、忍”的标准去做人行事。
有一次我和几个朋友出去玩,我去卫生间的时候偶然发现洗手池上有一个很大的金戒指,大概有个7、8克。那时父母工资不过几百块,这个金戒指抵得上我家大半年的收入了。那时的中国已经是一个一切都向钱看的社会,在修炼大法以前我也是以个人利益为第一目的的人,这个金戒指自然就会揣兜拿回家。当时我想到作为修炼人不能占便宜,不是自己的东西不能要,就把金戒指拿到吧台问问是谁丢的,老板娘一看是她的,对我连连道谢,并说戒指对她非常重要。
参加师父的讲法班
我最幸运的是,1994年7月份我参加了师父在大连第二期传功讲法学习班,以及1994年12月31日的带功报告会。那场带功报告会,是迄今为止师父最后一次在中国大陆举办报告会,从1995年开始,师父就到海外传法了。
1994年7月1日,师父在大连地区举办第二次传功讲法班。本来这次讲法班不是安排在大连,而是其它城市,因为那个城市没准备充分,师父要重新安排,而这时大连得法修炼的人数增加很快,所以大连的法轮功站长就邀请师父,问能不能把这个机会给大连,师父同意了。
在第一天师父讲法之前,站长讲述了前一天师父的神迹,师父将远隔万里之外、法国的一个天生智障男孩治好了。这是得到孩子母亲的电话确认的。
在几天的学习班中,我的变化是巨大的,我的人生观被完全洗净了,我知道我不能做坏事了,遇事不能争斗了,做事应该先为别人着想了。
那时候,基本每一天师父讲法结束,都会公布前一天会场捡到的遗失物品,让失主尽快领回,有金项链、手表,还有钢笔等等。没有一个冒领的事情,说明每个得法的人都知道师父法中讲的“不失不得”的道理,并在依照去做。
参加师父的带功报告会
接着就是同年的12月31日,师父在大连市体育馆6,600人的带功报告会,这也是我最后一次在国内见到师父。
当天,体育馆座无虚席。因为担心当天的报告会人数会太多,所以报告会的通知并没有大面积的公布,但即使这样,还是来了很多人,大家都很想见到师父、听师父讲法,包括周边的城市来了将近7,000人。
整个报告会的过程,除了师父讲话的声音,那么大的会场没有任何杂音。现场安保人员事后表示,这多少年了,从没遇到过这么祥和的会场,这哪像一个坐满人的会场啊,不可思议!
伴着热烈的掌声,我们把师父迎接到了讲台,师父先帮我们调整身体,然后告诉我们自己哪里有病就想哪里,没有病的或已经调整过身体的可以想自己的家里人。随着整齐的跺脚声,有人当时就感到有病灶的地方好像被“揪”了一把,其实就是师父在帮他清理身体。
很快师父三个小时的讲法结束了,大家都知道师父要到国外去讲法了。第一站就是受那个被治好的法国男孩父亲的邀请。这意味着我们可能很久都很难再见到师父了,很多学员依依不舍,流下眼泪。
每当回想起这些年记忆中的点点滴滴,我都会泪含眼眶,与师父在一起的时光终身难忘,师父英俊伟岸,平和正气,时时关怀弟子的身影,是我一生中记忆的至宝。
我知道,在自己27年来的无病一身轻的背后,都倾注着师父无比巨大的承受,这些仅仅是我能知道和感受到的,还有我不知道的。师父对弟子的恩德和慈悲救度,都是我无法用语言表达的。
(大纪元:https://www.epochtimes.com/gb/20/5/13/n12105318.ht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