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尝试了所有的办法,但是无路可走。我越来越不指望能康复;对死,却想得越多。我开始准备我的葬礼。我的丈夫,依然年轻,我担心他会再婚,我的孩子被继母虐待。我常在晚间叫醒丈夫,要求分割财产,这样,我可以把自己的那份财产留给孩子。我说:死亡在追逐着我,我的日子快到头了。
弗蕾德里克(Frédérique)是法国东部城市尚贝里(Chambéry)圣安布拉斯私立高中(Lycée Saint Ambroise)的英语教师,任教十多年。修炼法轮大法后,她身心受益;所以,她向学校师生传播法轮大法的美好,希望人们都了解法轮功真相。
“感谢大法师父,我的大肠癌不见了!”法轮功学员郭文堂感恩的说。
2017年9月初我从纽约回芬兰看望我11年没见的父母和妹妹及从未谋面的外甥女。
飞机上我的泪水不停的流,不知道是激动还是伤心。我和姐姐因为修炼法轮功被迫害7年后选择了逃离中国。那时我和姐姐、父母都知道,对法轮功的迫害一天不结束,我和姐姐就再也不会回来。这一别什么时候能再相聚我们谁都不知道,也可能再也见不到。有人问过我是否想家,我说不想,其实是不敢想,也不愿想,想起来心里太疼。
在那个寒风刺骨的冬天,潘学峰只穿一件薄薄的线衣,穿着拖鞋,70斤重的脚镣把她的手、脚、头绑在一起,她只能被迫弯着腰、低着头,沿着大院子,一寸一寸地向前挪动……
沉重而冰冷的铁链敲打在脚脖子上,发出刺耳的碰撞声,皮肤磨破了,流出了血和脂肪……
那个阴森的下午,就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西澳大利亚的五月,在州府珀斯商业中心的步行街上,一支华人腰鼓队正在表演中国民间的打腰鼓。引领腰鼓表演的镲手则是一位白人女子,她打起镲来,神采飞扬。
父女分离十八年,终于在北京相逢。原以为团圆在即,哪知道相聚只有八天。八天的惊险重逢,带来了莫大惊喜,也使他们陷入人生绝望的边缘,王晓丹和父亲将如何面对?
父女分离十八年,终于在北京相逢。原以为团圆在即,哪知道相聚只有八天。八天的惊险重逢,给父女俩带来了莫大惊喜,也让他们频临人生绝望的边缘,王晓丹和父亲将如何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