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们的印象中,知识分子因为“思想问题”被送入农场强迫劳动改造,已经是半个世纪前的历史了。事实上,这样的事情在当代中国仍不断发生着。
在天津静海县有这么一个家庭,成员简单:爸爸任东升、妈妈张立芹还有独生子任健峰。在任健峰幼年时,爱做菜的健峰爸爸,和健峰妈妈开了一家小饭店,爸爸做的饭菜特别受欢迎,生意还挺兴隆的,一家过得平凡充实。而这段岁月却很短暂。
2001年5月30日,河北省石家庄市的气温骤然下降,火热的天气忽然变得异常阴冷。附近的风景区、河北省灵寿县五岳寨降下了漫天大雪,足有一尺多厚。百姓们议论纷纷:六月飞霜,定有奇冤,而现在还没到六月呢。纷扬的雪花背后,究竟有着怎样的冤情?
为了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中共监狱、看守所等关押场地普遍使用一种慢性的酷刑手段——“饿刑”,在精神和肉体上折磨受刑者。
这些场所的中共人员故意不给法轮功学员饭吃,或限时、限量,或逼迫他们没有尊严地快速大口吞咽,或不给吃而用灌食来折磨他们,或对他们施饿刑时兼施其它刑法,或让他们瘦成皮包骨头、不堪一击,或活活饿死他们⋯⋯
今年5月恰逢世界法轮大法日,又是法轮大法创始人李洪志师父华诞,全世界都在关注法轮功,就在此时中共邪党的迫害却更加猖獗。据明慧网报导统计,2024年4至5月份获知,中国大陆有23名法轮功学员在中共迫害中含冤离世。
广州市天河区法轮功学员、国家一级注册建筑师陈燕萍频繁遭到派出所警察的骚扰,身心受到严重伤害,今年5月23日离世,终年60岁。
根据明慧网报导统计,2024年5月份获知,中国大陆至少有71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判刑,分布于20个省、直辖市。
“只听山风在忽忽凄叫,紧接着几个警察把我推到老虎凳上,狠狠地把我按在老虎凳上;手上被戴着手铐反绑在背后。然后双臂被架在老虎凳的后面,胸前和腹部被横跨在“老虎凳”两边的铁棍紧紧地固定住,脚腕套上两个大铁环固定住之后,警察开始每隔五分钟给我上一次大刑。
在我住院期间,按规定只需看守所警察并两名武警驻医院看管即可。公安对我格外不放心,大连市沙河口区公安分局辖下十三个派出所轮流每天派两人协同看守。一天,来了个健谈的小伙子,滔滔不绝讲述我被绑架当天大连市公安局忙碌的情况。开始我没太在意,并对他的话表示不信。但他讲了几个我一大早离开家时的细节,而这些细节,如果不是跟踪我的话,是没人知道的。根据他的描述我知道,大连市公安局受上级指使,当天抓捕的目标只针对我,与我一同被抓的其他人,都是受我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