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之声2017年12月26日】(本台记者陈克江综合报导)我纯粹是因为想戒酒而接触法轮功并走入大法修炼的。
酒,曾经是我生活中最重要的组成部分,在我的心目中:酒第一,孩子第二,媳妇第三。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喝酒的历史很长,还是在上小学时,我就有和五叔将一瓶60度的白酒喝了个底朝天的“壮举”。我喝酒喜欢成杯的干,不喝够,不喝醉,不罢休。
我曾经有一个令人羡慕、名利双收的职业——电视台记者。我在部队的时候就经常以酒为伴,喝多了是家常便饭。考入电视台后,环境、地位变了,应酬多了,喝的经常是不花钱的酒,几乎是天天喝,有时一天两三顿,我也在酒桌上展示我的豪爽,交了好多酒友。我们部的主任“酒友”经常跟人讲,说我喝酒是“战士”。有一次,我和台里的女主播一起录过年的节目回来后,这位女主播对主任说:他哪是“战士”啊,应该叫“将军”!
喝酒使我交了很多朋友,同时也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下面略说二、三:
一、还在部队时,一次大醉而归,据目击者称,我骑自行车下坡时连人带车摔倒在地,醒酒时,才发现我的门牙撞裂松动,一颗牙齿也不知去向,我当时竟浑然不觉。
二、在某煤城中医院急诊室,有一人正在被紧急抢救,那个人就是我,原因也是由喝酒引发的。那是在拍摄一部纪录片的途中,一大早上和采访地的几位女局长干了几杯白酒后,中午赶往煤城,该市市委宣传部设宴招待我们摄制组,我在将一杯平时一口就可干掉的啤酒分三口喝完之后,就感到胸闷、气短,一种死亡的恐惧随即笼罩了我,便出现了紧急抢救的那一幕。
三、一天深夜,我醉酒回家,和妻子、孩子磨磨叨叨,没完没了。妻,苦劝无果,半夜里愤然将住在一个住宅楼的部主任从梦中叫起,拽到我家,厉声质问:看你把他喝成什么样啦?这日子怎么过?
在我的生活中,类似的事情比比皆是,每次酒后,如同大病一场,苦不堪言。每次发誓不再喝,过不了两天又喝上了。真是嗜酒如命,没脸没皮,导致家庭不和睦,几乎到了破裂的边缘。
那时外出工作时,人员少,经常编导、摄像单独一人干,随身携带着20多万元的摄像机,都做了些什么?每次都是大醉而归,清醒时都后怕,做的片子的质量就不用说了。
记得有一次随台长出国访问,我兼翻译和摄像师,在同当地的台长喝完酒之后,自觉酒意未尽,自己又上街买酒,接着喝了起来,第二天酒醒时,才发现摄像机忘了充电,幸好没有拍摄任务,否则就要误大事。这次酗酒给我的身体造成了很大的伤害。
在因为喝酒搞的家庭矛盾日益激化、身心俱伤又万般无奈的时候,我听说炼法轮功能“戒酒”,便找来法轮功的经典著作《转法轮》来看。书中那博大精深的法理,渐渐启悟我的真念,让我知晓了人生的意义,明白了做人必须按照“真、善、忍”的宇宙特性来指导自己,书中也阐述了烟酒的害处和必须戒烟酒的法理。于是,我决定戒酒。可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太难,因为酒早已成为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份,不喝了,怎么和人相处?怎么搞好工作?怎么面对从前的酒友?我苦恼了好多天。这是我修炼法轮功之后,面临的一次重要的人生抉择。
李洪志师父说“难忍能忍,难行能行”。真的决定戒酒,考验随即而来。有一次,部里就餐,主任两手分别拿着白酒、啤酒,问我喝哪个,所有同事的目光都看着我。我处于两难境地:不喝吧,让主任难堪;喝吧,刚刚下决心戒酒。最后,我心一横说:哪个也不喝!主任很尴尬的举着酒杯,愣了半天才放下。这一关过后,以后再也没人劝我喝酒了。
在电视台,都讲做获奖节目,来追求事业的发展,我也不例外。我自选了一个全球关注的题材——湿地保护。拍摄湿地的一年四季。拍完春夏两季,到拍摄秋季时,当地宣传部的一位50多岁的女部长为我接风洗尘。当她敬酒时,我说我戒酒了,她却说:“你看我身体有病还喝哪,这杯酒,你必须得喝!”没办法,为了工作,也为了感情,我又端起了酒杯,虽然没有多喝,却也破戒了。当时,我很痛苦,思来想去,我很痛心的放弃了这部极有可能获奖片子的拍摄。这样,也用不着去那里,接触酒场,又不伤彼此的关系。这样,经过3个多月的反复煎熬,我终于彻底告别了喝酒的瘾好。每天以酒为伴、为乐的“我”,也彻底离我而去了。
有人问我,现在看到酒是什么感觉?我说:恍如隔世。我的身体和精神面貌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工作之余学法、炼功,按照“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渐渐的,家庭和睦了,夫妻关系溶洽了,又有了对家庭的责任感。原来拿20斤重的东西都费劲的我,可以将50斤重的米袋一口气扛上7楼;原来晚上不睡七、八个小时第二天就没精神,现在只睡四、五个小时,白天还精力充沛,工作兢兢业业、任劳任怨。
我经常是干几个人的活不求回报。一次出差,我用自己的手机给部里打了几个电话,回来后主任给我200元电话费,我只留了50元,其余的都退给了主任,主任感到很诧异,没见过给钱往回退的。我心里想的是,只要够我支出的就行了,不能贪占不该得的东西。出去采访时,再也没有向采访方伸手要过钱物,而电视台记者出去采访要钱要物,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事了。
李洪志师父告诉我们:“因为大家都是在修真、善、忍,在哪里都要做一个好人。”我是大法修炼者,大法弟子的形像,我必须维护。那时,在我们广电大楼里,我知道就有十五、六个人在修炼法轮功,他(她)们中有主持人、编导、后期制作、行政人员等。
1999年春天,在我们单位住宅区不远处成立了一个炼功点,最初只有我们单位的几个同事,渐渐的,优美舒适的5套功法吸引了周围的许多人前来学功。最多时达五、六十人,我每天早上拎着录音机,最先来到炼功点,炼完功后便精神抖擞的投入到一天的生活、工作中去。我的变化使我身边的人都改变了对我的认识。
我们部的一位女主任原来对我喝酒颇有看法,又很无奈。我修炼法轮功戒酒之后,她的感触最深,以至在1999年7月20日法轮功被江氏集团打压后,她因在部里对我的批判会上没有声讨我,而被扣上同情法轮功的帽子。我的家人、亲属有好几个都相继走入修炼中来。我的妻子修炼法轮功后,一身的病如偏头疼、心脏病、消化不良、妇科病等都不翼而飞。她也曾是我的酒友,原来极端自私、小气、暴躁、谩骂生气摔东西,修炼后也判若两人。
1995年5月,部里派我同一位主播去一沿海异地采访,这次活动该省共邀请了全国18家电视台,拍摄的题目是定好的,采用抽签方式,抽到什么拍什么,类似于命题作文。我抽到的是一新兴沿海城市,但那里有尽人皆知的历史古迹,到了这个城市,市宣传部长招待来此拍片子的两个电视台的摄制组,中国人经常讲的是无酒不成席,尤其是当地人以豪爽,善饮著称,劝酒的方式也花样繁多。当地宣传部长向我劝酒时,我说我不喝酒,他很奇怪,说:记者哪有不喝酒的?他一再劝我,我就是不喝,后来,我说我炼法轮功不喝酒。他始终不甘心,临结束前,嘱咐陪同我们拍片子的旅游局的人,让他在我们返程前安排喝酒。
我和同事都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活动,没有任何经验,而且时间紧,任务急(拍摄只有两三天的时间),况且这里已经被人多次拍摄过,很难拍出新意,拍摄地是一海岛,曾是北洋水师所在地。我们来到岛上,经过简短观察后,我决定以一个岛上原住民作为切入点,以她的生活视角串起全片,我们很幸运,主人公很健谈,知道的东西也有很多亮点。在拍摄上,我采用相当多独特的角度和构图全方位展现这座历史名岛。我只用了一天半的时间就完成了这部成片15分钟片子的拍摄。
临别的宴席上,市宣传部长在苦劝之后,见我仍不喝酒,就沮丧地说:我失败了,也许在他劝酒之后没有不喝酒的。我真诚的说:你没有失败,不喝酒并不影响我们的感情。
在这次活动中,主办方组织了几次游览活动,我是唯一一个每次都身背摄像机手拿三角架的人,我只是想拍些素材,没准啥时候能用上,我很珍惜难得的采访机会。后来,我的同事跟我说,不少的同行问她我是不是新来的。其实,我已经在电视台工作7年多了。一次吃饭时,一家电视台的摄像师问我:采访一下你,法轮功究竟好在哪儿?我说:要知好在哪里,请看李洪志大师的《转法轮》。
在我拍片子的那座城市的电视台,我居然认识了一个同修,那里只有他一人修炼,临走时,我把随身带的师父的《洪吟》留给了他。我没想到参加这次采访活动中,中原一家电视台的女主播也是法轮功修炼者,我的一位同事也是,于是,我们三人早起找炼功点,住地附近没有,就打车去找,在一护城河边找到一炼功点,我们就加入了晨炼行列。
异地采访结束后,我们将拍摄片子精心编辑、制作,最终获得了三等奖,并在这个省的电视台和央视《华夏风采》中播放。
那一年,我38岁,年富力强,正处于事业的黄金季节。正当我准备大展宏图时,也就是在这个时候,1999年7月20日,中共江氏流氓集团公然发动了对法轮功的疯狂大迫害,真如李洪志师父诗中所写的:“风云突变天欲坠 排山捣海翻恶浪”。乌云压顶,我被迫失去工作,离开了我钟爱的事业。在以后向世人讲清法轮功真相中,我屡遭迫害。然而,无论前面有多少恶浪险阻,我都无怨无悔,坚信李洪志师父,坚信法轮大法,坚信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
责任编辑:靳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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