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政府不再忌惮以流氓的嘴脸出现,其被抛弃的日子真的为时不远了。
6月1日上海正式解封了,虽然一些地区仍被封控,但不少重获自由的人们怀着复杂的心情走上了街头,来到了外滩,重新体会“自由人”的感觉。只是有些人却再也看不到这样的场景了,因为在过去两个月封城期间,他们或跳楼死,或被饿死,或因得不到及时救治离世。而他们的离世,给他们的亲人朋友带来的伤痛犹在,亦让无数有头脑的人重新审视他们的未来。
此时的上海,已不再是两个月前的上海了。不仅经济恢复需要时日,而且民心恢复同样需要很长的时间。可以说,上海人和客居在上海的外地人、外国人,对中共当局的信任降到了谷底,没有人知道,他们心中的创伤会持续多久。在一个正常的国家,一个正常的政府,为了自己政权的稳固,面对民心丧失殆尽的时候,首先要做的就是如何让民众重建信任,如何收回民心。复旦大学外院教授曲为国就建议道:“上海市政府需要公开道歉,以获得上海人民的理解和支持,修复与人民之间受损的关系。”
然而,上海市政府不仅没有公开道歉,其操作再次让世界大吃一惊。不久前,大陆门户网站网易刊登了一篇题为《上海“封城”原来是乌龙,让人情何以堪》的文章,文章称5月29日,上海市召开疫情防控新闻发布会,有关领导正式否定了“封城”的说法,表示“上海从未宣布过‘封城’,因此也不存在‘解封’,不能使用‘解封’的提法”。居委是城镇居民自治组织,居委的行为是居民自管自治的结果,不是政府指令等。也就是说,封锁小区是居委的命令,是居民的决定。
这可真是咄咄怪事,滑天下之大稽,上海当局在把所有人当弱智吗?是谁在3月26日新闻发布会上反驳网上“封上三、五天,封上一周”的建议,说上海不仅是上海人的上海,还承载了在全国经济社会发展当中重要的功能,甚至于对全球经济都有影响,所以上海不能封城?
是谁在3月28日宣布“沪式鸳鸯封”,之后又宣布“全域静态管理”,不过是将“封城”换了个词?甚至还连保障民生的快递全部停止。
是谁勒令民众足不出户,甚至将出现阳性的楼栋“硬隔离”,其道路及大门等被铁丝网、硬钢板封锁,让住户成为了真正的“笼中人”?
又是谁穿着“大白服”,半夜敲门,将不愿去隔离的民众强行拉走?甚至暴打反抗的百姓?
…………
这些都是小小的居委会可以决定的吗?据大纪元报导,上海市浦西地区一居委会人员对被甩锅的回应是:“擅自封锁小区,居委有这么大权力吗?居委肯定是要听上级的,我们上级是街道,区政府给街道下发文件或者口头传达市政府的要求。”
既然不是居委会的决定,那就是居民的决定了,罪责在百姓自己了。按照上海某领导的逻辑,“居委是城镇居民自治组织,居委的行为是居民自管自治的结果”,所以居民自管自治的结果就是将自己封在家中,把市场流通堵得严严实实,让自己饿死、病死、跳楼死?这样的逻辑存在吗?当然不存在。
一个不存在的逻辑,那么为何上海当局依旧要广而告之呢?他们肯定不是傻子,也不会认为上海人是傻子,唯一的解释就是解封后,上海没有一个官员,无论是市委书记李强、市长龚正还是其他市、区等各级官员,没人愿意承认下达过封城命令,没人愿意承担造成上海过去两个月乱象、空前损失的罪责。
或许在他们看来,上海封城的命令来自北京最高层,而指挥上海抗疫的是秉承中南海最高“坚持动态清零”指示的副总理孙春兰,在上海许多关键地方执行抗疫命令的是上万军方人员,以及来自16个省市的近十万医务人员。造成上海诸多乱象的有来自孙春兰的乱指挥,有来自披着“大白”服军方人员的暴力,有来自想削弱“上海帮”的北京最高层的政策干预。因此,造成上海巨大损失的真正罪责,应该由北京最高层承担。
但事实上,作为江派大本营的上海,不少本土官员都与江家势力有利益勾连。他们一些人不仅阳奉阴违,不买李强和孙春兰的帐,借机乱中牟利,还趁机制造事端,推行极端防疫政策,制造多个“死循环”,目的是激起民愤,甚至激起民变,进而否定习中央的清零政策。4月21日,中共前元老叶剑英的孙女、香港星际文化集团董事总经理叶静子在微博上曾明言“这次没有人故意捣乱是不可能的”,点出了问题的实质。
另一方面,对于上海官员的不作为、乱作为和江派的捣乱,北京最高层则选择绝不妥协,抱着强硬姿态坚决要实现所谓动态清零,哪怕将老百姓困死、饿死,直至民怨沸腾。
显然,在双方眼中,上海百姓不过是他们手中的棋子,至于死活根本就不在乎。就这样,在两个月双方的政治角斗中,上海百姓成为了牺牲品。对此,中南海、上海官员都有着无可推卸的责任。
可是,虽然很多人都知道罪责该由谁承担,但谁也都知道,只要中共存在一天,就根本没有办法追究,而最好的推责办法就是像上海当局一样,甩锅给居委会,甩锅给老百姓。一句话,你明知我在撒谎,你明知我在耍流氓,你能怎么办?而当一个政府不再忌惮以流氓的嘴脸出现,其被抛弃的日子真的为时不远了。
(大纪元:https://www.epochtimes.com/gb/22/6/2/n13751114.ht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