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革后期的长春市吉林大学附近,有一伙专门打架斗殴的街头小混混。其中有一个叫大刚的,被众人尊称“军师”。他足智多谋,勇猛狠辣,是这帮“小生荒子”中很有名气的二号人物。
“晚上十点儿子还在玩儿游戏,越说收手机,他越抓紧玩儿,手指都痉挛了,气得我把手机抢过来摔了,过后我和孩子都很难受。”一名身为中学校长的父亲说,作为一名教育工作者明知道不该这样做,当时就是控制不住自己。这样的手机争夺战在很多家庭都发生过。
自从法轮大法1992年5月13日由李洪志先生自中国传出以来,感化着亿万人心,唤醒着每一个有缘人,其中包括那些生活在西方的各国民众。在这些人当中,很多是金融、科技界的新生代菁英,他们在现代人繁忙的生活中,某一日于不经意间或收到了一份传单、或从朋友处听说,便和法轮大法结上了圣缘,从此开始了他们全新的人生。
1999年4月25日,逾万名中国法轮功学员去北京国家信访局上访,台湾当时最大的平面媒体之一《中国时报》以近乎整版的篇幅报导了这一震惊国际社会的事件。
一眨眼来到德国已经超过18年了,对于住在德国南部小镇的滕敏来说,时光飞逝,人生起伏,她的乐观自信却一如既往。2002年来到德国后不久,一场偶遇让她眼前豁然开朗。
世界上修炼法轮功的人千千万,走进修炼的缘由各不同。很多人得到这个宇宙真理后,往往都会回过头来感谢让他(她)认识大法的那件事情,哪怕那件事情是一件不幸的事,但是和他们得到宇宙大法比起来,那个不幸看起来只是后面得到万幸的机缘而已。
2012年夏天,刚从中国来美国佛州不久的李城芳,遭遇了一场车祸。医院检测显示,她脊椎受损、脑震荡。两年里,她一周两次看医生,没有任何改善。车祸后近四年时间里,她几乎睡不着觉,很困也睡不着。李城芳身体不好,脾气也变得很糟,一点小事一点就发火,家里就像“世界大战战场一样”,她说,因为太痛苦,那时她已经做好了要寻死的准备。
我要上诉
2003年11月28日一早,舒兰市公安局副局长辛河带着检察院和北城派出所的人来了。一进屋,辛河冲着宋冰大声喊道:“宋冰,你大祸临头了,这一次你最低也得十年。检察院来人了,你说说吧,你到底怎么回事?”
1999年的7月20日,对我和所有法轮功学员来说,都是一个人生的转折点。从那天起,从小就是好学生的我,被中共打成了另类。当时,正在北京中国科学院读博的我,生活也从简单安定变成动荡不安。从被开除、流离失所,到被抓入看守所、洗脑班和监狱,我的人生自此天翻地覆。而所有这一切,都是因为江泽民一手发动了针对修炼“真、善、忍”群体的迫害。